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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 落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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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落子

“最終我和賈文博達成了和平的協議,賈氏集團不再打擾我的生活,我也不再威脅他們。

而且從長遠來看,我該謝謝他們,有了賈氏集團修建的這棟大樓的庇佑,我的房子反而更加安全。於是我和欒樹妖的短暫結盟暫時宣告決裂,我們又恢覆成了敵對關系。

由於我這顆不聽話的蘋果無法給她帶來食物,她便真的一句話也不和我說。

我問賈文博之前那個叫做小杜的小弟是不是她解決的,欒樹妖就瞪著我,啥也不說。

我真的生氣了,我們這樣有意思嗎?誰愛哄誰哄吧,這個女人我是哄不好了。

欒樹妖不能離開這裏,但我可以離開這裏,與其我們倆守著這棟房子大眼瞪小眼,我還不如離開這裏去其他地方找找解開墻後秘密的靈感。

可是當我剛剛走到人民東路惠春路口,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
是賈文博。”

——C《盲區》

雖然宋欣怡以開玩笑的口吻要我別睡,但我總不可能連軸地熬,我總有困了的時候,只要睡著了,哪怕我不會做夢,擎羊也有辦法構建一個夢境給我。

文夢洋便提出了一個辦法:“既然擎羊能通過犇來符進入小白的夢境,那我們也可以吧?只要我們也進入小白的夢境對抗擎羊和另外幾個家夥,說不定能拖延一些時間,周旋周旋,搞清楚擎羊他們到底打算怎麽做,而且說不定擎羊他們知道紫薇司南的下落呢?這個就很像那個《盜夢空間》啊,我還蠻想體驗一下的。”

宋欣怡思考了一下,表示這個方法也不是不行,只是她和梁繪兩個人也沒有試過用符,不確定能不能奏效。

傍晚,梁繪大口喘著氣地回來了,輕快地調侃道:“我要不還是減減肥吧,來回折騰了這麽久有點累了,身上肉太多,有點帶不動。”

宋欣怡笑他:“看來也不是盲區放不下你的噸位,是你自己放不下你自己的噸位。”

他依舊是早上出門那一身衣服,沒有弄臟,只是臉上微微倦意,有些風塵仆仆,像是只是去跑了幾單外賣。那或許真的只是幾單外賣,只是配送的內容我們無法得知。是像他小說裏寫的那樣在犯罪與違法的邊緣反覆橫跳?又或者只是在尋找紫薇司南的路上徘徊?

宋欣怡和他說了今天整理床墊的時候發現了擎羊留下的犇來符、還有文夢洋提議的同樣使用犇來符入夢的想法,梁繪說這樣並不可行,先不說我們這種沒用過符的普通人使用犇來符能不能奏效,進入夢境後雖然能馬上瞬移到我身邊,但要固定在我的身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我們先必須構建好空間,確保萬無一失之後再使用犇來符,如果就這樣什麽準備都不做,純粹是在消耗精神力。

文夢洋也不再說話。

之前從文夢洋那裏得到了關於歃星羅官陣的新背景介紹,梁繪對於如何看待這個陣法有了新的想法,他原本一心想要摧毀這個陣法,結果現在他宣布,要繼續守護這個陣法,並且會要繼續尋找八樣加持物以鞏固陣法效用。

而且今天的梁繪似乎還決定了什麽事情,要我們先回房間關上門,他需要在客廳做些什麽。

於是我們聽話地回了房間,鎖上門。

我走到窗戶邊看向外面,沒有護欄,十三層樓,如果我們想不經過梁繪他們的視線就離開房間,從這裏離開不失為一個辦法,但並不是一個好辦法。

文夢洋看見我頭伸出了窗外,嚇得趕緊跑過來把我拽回了房間:“沒必要想不開冒這個險吧,你想嚇死我嗎?”

我忽然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:“但說不定真的可以,擎羊不會讓我死的,如果我跳下去,說不定他們會想辦法保護到我。”

文夢洋聽後驚愕不已,扇了自己一巴掌:“我沒在做夢吧?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麽鬼話?這種話是你這種女孩子能說出來的嗎?你是在開玩笑的吧?”

我粲然:“我當然是開玩笑的,我可不相信他們有能力接住一個從十三樓跳下去的九十斤的女孩子,不然他們的生活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悲慘了。”

我們沒有地方可去,踟躕了許久直到客廳也沒有了動靜之後,我和文夢洋雙雙回到了床上。

然後開始推心置腹——

我說:“擎羊說你是在利用我,你也想得到墻後的東西,所以假裝對我好,實際也是想利用我的能力去解開那堵墻。”

文夢洋幹笑著:“他好中二啊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我說:“所以我們確定了墻後就是四大兇獸的埋骨之地了對吧?”

文夢洋:“嗯,擎羊那邊應該是想要得到四大兇獸殘存的能量,打破那堵墻就等於是破解那個什麽歃星羅官陣。所以梁繪想要加固陣法是對的。”

文夢洋拿出手機繼續往下閱讀照片裏古書上的文字,是六煞形成之後的故事,即便六位起死回生的人還沒有完全掌握他們的力量,沒有來得及用這股邪惡的力量開始為非作歹,但邪惡屍氣會天然地侵染周圍的一切,天帝派下六位神將前去抵抗六煞邪神,他們分別是文昌、文曲、左輔、右弼、天魁、天鉞。

但他們最終鬧了個兩敗俱傷也沒能完全殺死六煞邪神,只能用特殊的方式讓他們失去了邪惡屍氣帶給他們的能力,讓他們成為了擁有永生壽命、但手無寸鐵的普通半神。

那樣的擎羊可以稱為半神。

即便文夢洋嘗試一直和我不斷地聊天防止我入睡,結果淩晨一點半,我還沒有困意,文夢洋她自己的聲音就小了下去,然後慢慢地就先睡著了。

我看著窗外的霧蒙蒙的月亮,起身走到窗邊。

我看見擎羊淩空站在我的面前,依舊撐著那把紅色的傘,不茍言笑。

我驚訝地問:“你怎麽做到的?”

擎羊:“我在你的大腦裏,所以我在你的目之所及。在你小學的時候所看向的欄桿之外,在你看向商場走廊的時候,在你夢裏和現在這樣直視我。”

我被擎羊繞住了:“如果小學的時候你就在我大腦裏,那你昨天就根本不需要構造一個空間來困住我……你騙我?”

擎羊:“我沒有騙你,犇來符是有必要的,只不過使用者並不是我。而且我只是真誠地想請你幫忙。空間我們也搭了,不然在你的夢裏追蹤你確實是件基本上不可能完成的事。只是你明確拒絕了我一次,我也朝你洩憤了一次。”

摸摸我的左臉頰,總覺得擎羊說這話的時候,左下顎還隱隱作痛:“那我們扯平了?

擎羊:“第一次是扯平了,所以我這是第二次請你幫忙。”

我:“那我還是明確地拒絕你,這是你們神明之間的棋局,我不想死,也不想參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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